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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风依是我行我素,他发起酒疯来,谁来了都不怕,嚷着要进去杀了殷立给月池报仇。红衫初时还骂,后来见骂不用,索性封了他的神识,令人把他抬了下去;之后嘱咐美智子:“你做的很对,在师尊没到之前,不要放任何人进屋。哎,月池之死,多多少少跟殷立有关,我怕没等师尊到来,他就被人杀了。”
美智子愕道:“不会吧,我看大家对他挺友善的。”
红衫道:“大家伙是对菩提灵骨友善,不是对他。”
美智子笑笑:“师姐,你忙去吧,我会守好他的。”
红衫点点头,留下美智子和两个师弟带人去了。
只等红衫离开,美智子叫两个师弟把住院门,然后她自己倚在窗外,掀开窗叶往里面瞧望,看着此刻正在装晕的赵夕指,咯吱一笑:“睡的可真香,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护你,你刚刚就没命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感激我啊?”
听到此话,赵夕指按耐不住本性,突睁双眼。
“好啊,应该感激,你想我怎么感激你?”
美智子大吃一惊:“啊!你你你……!”
赵夕指道:“刚听你说话还挺顺口的。”
美智子咽了一口香甜的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