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时机。
只是临安朝廷畏惧金人如虎,并且忌惮铁掌帮越发壮大的实力,竟然派遣大军,将铁掌帮攻破。
偌大的帮派,此役过后,当真是元气大伤,只剩下大猫小猫两三只撑着场面。自古以来都是兵过如匪,那大军固然远去,可山上值钱的东西都被拿走不说,就连房屋也大都被烧了,余下的也是破破烂烂。
遇上这场梅雨,苟延残喘下来的帮众,当真过得艰难。
唯一勉强算得上完整的建筑,却是之前铁掌帮议事的大厅,里面灯火忽明忽暗,照出条闪烁不定的影子来。
偶尔还有雨水从屋顶上漏下来,滴答的响声,跟大厅沉重的气氛相得益彰。
这时候大门轰然倒下,一人托着一口巨大的铜鼎,出现在门口。
踏步进来,每一步都把那青石的地板踩出深深的印子。
那托鼎之人不过三十出头,神 目如电,留着一须短髯,中等身材,葛布短衫。
这人将鼎一抛,跟着一掌打在鼎上,稳稳朝前面飞去,而大厅中央正坐着一个面带病色的年轻人,浓眉之下的眸子,好似一颗星辰,特别有神 ,让他本来平凡的面容,现出了淡远、幽邃的气质。
年轻人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