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给我,我再请他喝一顿酒。”
郭嘉道:“要喝酒现在就喝。”
他计上心来,先喊着陈登一起跟苏离喝一顿花酒,把关系混熟一点再说。
最好让苏离把地煞火脉的事忘了。
陈登暗道:“奉孝先生看来不知道崔州平兄长遭董卓所害,这喊人家喝酒合十吗。”
他忙岔开话题道:“奉孝先生,你不是另有要事吗?”
郭嘉心道:“我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把这崔州平稳住,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道:“州平远来是客,咱们先招待他。”
苏离道:“郭兄,地煞火脉的事你还没帮我办呢。”
郭嘉轻咳一声,他知苏离不好糊弄,便对陈登道:“元龙兄,你之前不是对我说过曾发现了一条品质极好的地煞火脉吗?”
陈登一头雾水,他何时说过这句话。
郭嘉又道:“瞧来你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咱们先喝酒,边喝酒边想。”
陈登看郭嘉反常,立时意识到苏离的不寻常来。
似乎这向来任性恣意的郭奉孝,有点畏惧崔州平。有古怪!
他知道郭嘉这人看似放荡不羁,实则心思 缜密,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