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五十左右的样子,一身白色的衣衫上,胸前绣着一把刀,刀的四周皆是红色的血样,国字型的脸,漆黑的眉下怒目圆睁,一开口就用鼻尖对着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见无人回答,闻人血深吸了下鼻子,发出一声粗响怒道:“左瞎右盲这凑一对好眼睛的人去哪儿了?下癫又在哪?为何还不来报,是不是又他娘的找女人去了?该死的!”
下癫童不恭刚好入至殿堂中央,心道:“他爷爷的,故意说给老子听的是吧?但想想闻人血那让人害怕的手段,他立马就清醒过来。”
换上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说道:“门主,我这不是来复命了吗?你交代的事情哪里敢忘,那还有心思 惦记女子!”
闻人血瞪着下癫半天不语,那双眼就如同被腌过的鱼眼,冒着白色。
良久,忽然间笑道:“童不恭,我可是听闻你昨夜贵公子离开后你去了莺燕楼,还自己带着个女子?”
“门主大人,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呀,那女子可是个良民!”童不恭竟然很坦白。
“哦!是吗?良家妇女好呀!看来也只有你下癫才好这口。”
闻人血说完,下癫童不恭心道:“你不好这口吗?你祸害的还少了吗?”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