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玉面书生泣不成声,一个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的,这不是演戏,这是个重感情的男人,同时也是个爱孩子的父亲。
为之所动……
那被唤作越儿的年轻人趴在地上的身体动了动,他艰难的抬起头,朝着自己的父亲虚弱的喊着:“爹……”
或许也只有这个词才能代表一切。
狂笔书生走过去,亲自将其扶起,单手化掌轻轻放于年轻人胸前,眨眼之间,年轻人开始面色红润,看来不再那么痛苦,再有一会儿,他慢慢的坐起来,开始自行调息着。
狂笔书生站起走到游小幽的身前问道:“小丫头,他说的这些你可知晓?”
游小幽摇摇头道:“父亲从未跟孩儿提起这些,只听娘亲提过他有一小师兄生的俊朗非凡,人称玉面书生,但多年未见。我又从小在姑父苏乘风家中长大。姑父膝下无儿无女,我便一直留在了他的家中。”
“苏乘风?可是当今驻扎在淮南道舒州城的苏乘风?”
游小幽点头道:“正是姑父。”
狂笔书生眉毛紧拧,你们怎么遇上的?
游小幽道:“那日,接到父亲飞鸽传书,说家中恐遭变故,让我切莫回庄,切莫寻仇。我赶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