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请命去了淮南道舒州城,请命是真,辞官只是朝廷的说法,这个不多言了。至于他为何这么做,说过他有个无事不能的师傅地连宫,狂笔斋今夜过后,将化为灰烬。”
“不能啊师叔,这可是您老人家的文化传承。”嫣衫衫道。
“无妨,人在什么都好办。冷迁与影儿不同,无人指点既然能找到这里,很快就会有人陆续找来了,冷迁不复命,你们就懂了?”
冷迁当即起身道:“先生连累你了!”
“一家人就别说两家的话了,冷迁你已入了无量,我有一事相求。”狂笔书生说道。
“您说!”
“你连夜就走,按照影儿说的去寻寻那个小和尚,找到之后领他们去别山,江湖要大乱了。”
“好,定不负所托!”冷迁说得斩钉截铁,看来他确是忠义之人,只是被逼无奈才险些做了错事。
他没有道别,讲完话看了儿子冷越一眼,转身利落的离开了。
狂笔书生点了点头又道:“影儿你跟衫衫这就离开,前往无药山吧。”
“师叔,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不是明天走得么?晚辈还想多呆一晚,这次离开也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了。”嫣衫衫说着脸色就变成了三月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