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他是不公平的。
毕竟双方在谈判经验上的差距，简直可以以光年来计算。
“怎么会怪你，应该我向你道谢才对，要不是你的话，我今天也不能发一笔小财！”白青也是停下脚步，对着方蕴笑着开口说道。
“可是刚刚我……”方蕴并没有因为白青的话就有所释然，她抿了抿嘴，然后艰难的对着白青继续说道：“我刚刚并没有为你说话，让你丧失了对于你所做出来的东西的权力……”
因为曾经有过的那番对话，让她意识到，白青并不是跟她这样出身优越家庭的人，他的家人每天仍旧在为了衣食住行而辛苦着，所以她也能够理解他对于钱的那份强烈渴望。
她知道，原本白青找到她，是寄希望于双方的合作来是改善他的家庭条件的，但自己显然是让他失望了。
“不，蕴姐，我已经对你很感激了！”听到方蕴的话，白青也是敛了脸上的笑容，然后一脸认真的对着方蕴说道：“周康说的很对，之前的是我实在是太想当然了，仅仅觉得做出指尖陀螺来就妄想着跟资本分蛋糕，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量产这样的玩具，究竟需要投入多少，不说是那些设备，光是渠道建设，就是一个难以想象的人力物力，我什么贡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