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在他看来,有刘乐这样的医术盖世之人你们不供着,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面对众人的鄙视和不屑,以及嘲笑,他捋了捋山羊胡须,沾沾自喜道:“其实我都没有资格做我老师的弟子,要不是我跪下来求我老师,老师都不会理我。”
“我老师就像天上的日月一样,光芒万丈,温暖人心。”
“现在,我老师移驾来此,你们应该感觉荣幸才是,一个个的还不快来拜见。”
说到最后,白宇泽的嗓门都提高了八度,简直是在喝斥一群学生。
王梓扬气得嘴都歪了,冷哼一声,怒叫道:“简直胡闹。”
“白老,以前我敬佩你是个人物,也承认你为医学界所做出来的贡献。”
“可是现在,你竟然拜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为师,真是疯了。”
王梓扬的声音越说越大,越说越怒,简直就是在吵架。
白宇泽也怒吼起来:“老夫没有疯,我老师妙手回春,连死掉的邓长江都能治活,你当时也亲眼所见,难道不应该对我老师表达一下你的敬意吗?”
王梓扬不屑道:“他上次能救活邓长江就是侥幸;邓长江中了一种奇怪的毒,当时我们没有能直接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