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就别担心了,曾玉芬是和刘忠全鬼混的时候被刘忠全的妻子给抓住了,然后我爸也随后就到了,许多人也都看到了现场。我爸是受害者,和曾玉芬离婚那是理所应当。”
温瑾瑜担心地说道:“那你爸岂不是成了京都人的笑柄,人家不都得看他笑话,他真的没事儿吗?”
韩义先赶紧安慰母亲说道:“这是我爸安排的,他早就做好准备了。所以他和曾玉芬离婚以后再娶您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了。我爸虽然会被一些人嘲笑,但是他也站在了舆论的制高点。为他以后娶您扫清了一切障碍。
我爸说,为了您,他受点儿嘲笑根本不算什么。”
温瑾瑜一听眼圈就红了,“你爸他这是怕我被人说闲话宁可牺牲了自己的名誉,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了他被人戴了*帽子。
这个可恶的曾玉芬,她竟然这么对启明哥,真是不可饶恕。劳改算是便宜她了,这样不守妇德的女人如果放在过去那就是要浸猪笼沉塘的。”
温瑾瑜现在对曾玉芬是更恨了,曾玉芬害苦了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怎么惩罚她都不为过。
她也开始心疼起韩宵来。不管怎么说那曾玉芬毕竟是他的妻子,那刘忠全也曾经是他信任的人,他们在他的眼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