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姑娘是小半年前找的铁匠,我对画像一事不抱太大希望。”言锦又道。
顾清欢也能理解,谁还会记得一个小半年前见过的人?
来也怪,年载舟那种拈花惹草的性子,居然都没去过平乐馆。
不提别的,单单说她,听了她的名字,专门为她来平乐馆的男子女子不计其数,偏偏就没见过年载舟。
在她落难进平乐馆之前,也不曾在宴会上遇见年载舟!
算算人脉关系,他们也该是一个圈子的才对。
她父亲顾以贤是刑部尚书,与年载舟的父亲年竹生是同级,她哥哥顾景行,更是在年竹生掌管的户部里做郎中。
这样相近的关系,两人也差不了几岁,偏偏就不曾相遇,也是罕见的事了。
“没见过?竟然一眼认出来了?”言锦的声音将顾清欢拉回现实。
顾清欢别有深意的说道:“年公子也挺有名的。”
言锦怔了怔,很快想到年载舟平日骚包的模样,跟着笑了:“懂了,清欢你是从他腰上的香包认出了他?还是从他的衣服看出来的?”
“都是。”
顾清欢道:“香包给我的印象更深。”
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