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言锦点头,解释道:“丁未平时对尤纤儿的态度很凶,尤纤儿说,丁未虽然看着凶,但没打过她,只是嘴上吓吓他,或许……丁未是为了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顾清欢默了默,男女之事总是如此复杂。
尤纤儿经过那种事后,变得自卑敏感,丁未若真的细心呵护,说不定她会觉得愧疚,越发想远离丁未,而不是被丁未的温柔治愈。
丁未若是常年在家陪她,或许能用温柔治愈她,可丁未的身份特殊,一个月能见她一面已经算好。
对尤纤儿凶,恐怕也是想让尤纤儿心安一点,去接受他悄悄给的好,而不是对他心怀愧疚,在他出门后,无声离开。
“难怪丁未把牌子放到了鞋子里……”顾清欢想到了什么。
言锦闻言一愣,很快想起顾清欢与言昭的那个赌。
言昭认为,那牌子真要是丁未心爱女子所赠,定不会放在鞋子里,踩在脚下,而该放进心口这样的位置。
可言昭怎么能想到,丁未与尤纤儿的相处方式那么特殊?
丁未应该是故意把牌子放在鞋子里,既让尤纤儿难以察觉他对尤纤儿的重视,又能将尤纤儿送的牌子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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