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还有许多奇思 妙想,我都不清楚,她是从哪学了那些奇奇怪怪,又格外有道理的东西。”
顾清欢道:“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总是一身暮气,哪怕知晓许多道理与事,也不肯去做。”
楚萱一愣:“为什么?”
就凭那女子先前说的话,便知她的心胸气概与一般人不同。
可为什么表现得如此丧气?
“她说,她睁开眼的那一刻,就被不幸压垮,拖着这残躯苟延残喘,能否出头,对她来说早就不重要了,活得好与不好,再过不久,不都是尘归尘,土归土?”
顾清欢带着些许感慨说道:“后来不知怎么,又想开了,她当时虽然只是起了一点念头,可我相信,只要她想,没什么她做不到的。”
楚萱闻言,松了口气:“有这般见识的女子,确实不该自暴自弃。”
“那后来,你再没见过她了?”言锦从顾清欢的话语中,读出了一些信息。
“嗯。”顾清欢语焉不详,“我那时遇到一些事。”
见顾清欢不愿多说,两人也没有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期待了。”楚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