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
父亲说的没有错,他本该以大局为重,该弃车保帅时,就不会犹豫。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言昭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顾清欢在与言锦并无交情时,舍命救了言锦。
本该是深闺小姐的顾清欢,双手沾满了鲜血。
女子尚能如此。
他言昭怎能心安理得的做一只缩头乌龟。
这时,靖国公从言昭手中接过了长剑。
言昭表情不变。
可下一刻,靖国公将长剑扔到了一边,看言昭的眼神 中,带着一丝无奈。
“先前那话,只是试探。”
靖国公道:“即便你不想救永安侯府,为父也不会真将永安侯府放弃!永安侯府是大皇子的一大助力,抛开这个不提,如你所说,永安侯府也是我靖国公府的大恩人!为父怎会做白眼狼?”
“试探?”言昭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先前那些话,的确不是父亲的作风。
只是他太着急了。
言昭意识到自己失态,却也不窘迫,只是敛起先前的肃然,换做平时的淡淡,不动声色坐回椅子,又道:“接下来该如何行动?查清圣上对永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