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信任,张狂都没问她会不会理发。
真正动手的时候他都后悔死了,丫李冬阳只会剃光头。
“光头肯定不行,大冬天的多冻脑袋”,张狂不同意剃光头。
冬阳仔细想了下,也觉得张狂不适合剃光头。怎么说他现在也是老师,哪有老师剃光头的。
不剃光头,那她可以少剃一点儿,给他留一层头茬。
“你确定你能行?”张狂很是怀疑。
冬阳拍着胸脯保证:“这有什么难的,不就用剪刀贴着头皮剪头发吗,包你满意。”
任由李冬阳同志折腾四十多分钟,张狂面对镜子里自己脑袋上那层参差不齐的头发已经无力哀嚎。这叫“包你满意”,李冬阳的满意和他的满意可能不是一种定义。
然而木已成舟,张狂也没有办法,只希望温爸温妈来的时候他的头发能稍稍长长一点儿,狗啃的痕迹能不那么明显。
可惜啊,越是不想什么发生往往就会发生什么。
就在张狂换发型的第四天,温爸温妈千里迢迢的从老家赶了过来。
因为村里没有电话,书信又有些滞后,所以张狂并不知道他们具体什么时候来。温爸温妈到达县城后也没办法联系他,只能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