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里。
本来还挺迷糊的一个人登时清醒过来,还吓一嘚瑟。
这都什么毛病,大晚上的不睡觉爬起来给人道歉。先不说这行为有多诡异,冬阳也完全没有道歉的必要啊,他都没生气。
“媳妇儿,你怎么了?大晚上的怎么想起道歉了呢?”张狂支着床坐起来,也没开灯,摸黑问道。
冬阳还在床上躺着呢,隐约能看到彼此的轮廓。
“我就起来上厕所突然想到睡前的事儿了,自我检讨了一下,发现自己跟你发火很没有道理。其实你说的非常有道理,说不定你还真就嫌我丑看不上我呢,所以咱俩都别把回归正常生活后的情感经历想的太美好,保不齐不当书写人咱俩立马就失恋呢!”冬阳倍儿理智的分析道。
有的时候张狂挺不喜欢李冬阳这股子冷静的劲儿的,像临睡前那样使使小性子发个小火儿还挺招人喜欢的,总是把什么都分析的明明白白就会给人一种理智到不近人情的感觉,给张狂一种她似乎并没有那么喜欢他的感觉。
“行吧,你别胡思 乱想赶紧睡吧,明儿个还得干活呢”,张狂重新躺下,恹恹说道。
冬阳听出他语气不对了,不过并没有多问。
李冬阳从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