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先是顺着冬阳的话劝了毛远好半天,又把话题扯到自家孩子身上,唉声叹气的抱怨起来。
附近几个村子也有留在家里没有外出打工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要么承包耕地要么种植经济作物,反正赚的也都不算少。他们一般结婚都挺早,然后在附近的小城市买套房子,地里有活就在地里忙活,地里没活就开车回城里生活,小日子过得比很多外出打工的人都轻松自在。
村长家的孩子就没有一个留在家里的,都出去打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在外边生活不够稳定还是怎么地,都不着急结婚,每回打电话问这些事儿还都特别不耐烦,可给村长夫妻愁坏了。
起一个村长媳妇感兴趣的话题,那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就不用冬阳和张狂说话了,就听村长媳妇儿说就成。
村长媳妇的这一张嘴一直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有人给村长打电话,他有事儿要回去处理,村长媳妇和那高个儿小伙儿都跟着走了。
家里就剩下祖孙三人,冬阳进屋看看时间,也十一点多了,该给外孙做午饭喽。
“毛啊,坐那么长时间火车累了吧,快进屋歇一歇睡一觉,姥给你做饭,你有啥想吃的不?”冬阳乐呵呵倍儿慈祥的问道。
毛远带了不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