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椅上,还从口袋里摸出两张上厕所没用完的纸巾给张妈擦眼泪,轻声安抚道“阿姨,您别难过,张狂一定会没事儿的。只是切除一部分肝脏,对生活基本没有什么影响。只要人好好的,其他都不重要,您说是吧?”
张爸也在一边劝道“你别哭了,想想七八块那么大的石头从山上滚下来砸他身上他还能捡条命回来,咱儿子命大,已经很好了。”
劝不劝没有用,因为张妈根本听不进去,只一个劲儿的在那哭。冬阳实在没办法干脆也不劝了,起身去买了一瓶水一包纸巾,想哭多久就哭多久,她负责做好后勤保障。
张妈张爸一路折腾过来身体都有些吃不消,跟冬阳一块儿在医院守着明显不合适,冬阳也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自作主张在医院旁边的酒店给他们定了房间,等张妈哭的差不多情绪稍微稳定一些的时候强势带夫妻俩去吃了点儿东西,然后把他们送去酒店休息。
“叔叔阿姨,张狂明天下午手术,在这之前我们也见不到他,你们在医院守着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在酒店好好休息,明天精精神神的等张狂出手术室”,临分别前,冬阳对张爸张妈说道。
张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还是张妈在她关门前叫住她,哑着声音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