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卡另外别被流动考勤逮着去哪儿都成。
下午打完卡,她就悄悄的溜出学校,直奔那位校长所在的医院。
怪不得蔡老师不自己来呢,医院这边被看的太紧了。
校长的妻子娘家大大小小的亲戚十来位守在医院,吹一阵风儿进去都得有人闻一闻是什么味儿的。
冬阳说自己是那位校长曾经的学生,听说校长住院特地来看看。
她拎着水果抱着一捧花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亲戚又再三确认她不是蔡玉平才放她进去。
病房里也有人陪护,据说是校长妻子的妹妹的丈夫,就是俗称的挑担,比校长还胖,人倒是挺和气的,又是倒水又是洗水果的。
人家客气,冬阳就也跟人家客气,聊了一会儿,挑担大概也觉得这时候还待在病房不大合适便借口有事离开了。
病房里就剩下俩人,冬阳怕一会儿再有人进来抓紧时间说正经事。
“蔡老师让我带话,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校长生无可恋的躺在病床上,沉默好几十秒才开口回道“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打算。离婚?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就全都没有了。我甚至都没有报警,谁都不能毁掉我的生活。”
冬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