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一拍大腿说道“是我想的不周到,早就应该叫你名字了。你说咱们女人咋就这么不容易呢,结婚前都谁谁闺女的叫着,结婚了又变成谁谁媳妇,生了孩子就是谁谁妈,在村里生活一辈子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的名儿。”
她们聊起女人活着有多艰难,冬阳听赵红梅说了不少事,心里感慨特别多。
经过这次交流冬阳感觉跟赵红梅的关系又进一分,这样挺好,偌大的一个村子总要有一两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
地有了粮食也有了,冬阳依然没有闲下来,白天去山坡地刨垄,晚上回到家吃完饭收拾完又开始刨自家的院子。
虽然已经是春天,可地还没有化透,镐头刨地非常累人。冬阳才去刨一天手上磨出水泡,水泡又被磨坏露出红色的嫩肉,特别疼。
这双手其实一点儿都不细嫩,手掌上有不少茧子,都这样了还能磨出水泡足可见冬阳有多卖力。
晚上去接安安的时候赵红梅劝她在家休息几天,冬阳只能无奈的叹息“我没有牛也没有犁,地都得自己一镐头一稿头的刨出来,现在不抓紧真到了大家都犁地的时候再刨可就要耽误春种了。
赵红梅也跟着叹气“什么工具都没有想要种地真的太难了。这样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