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口子着急忙慌的送个孕妇过来,那孕妇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身上有不少血,脸色苍白如纸,估摸着是孕妇丈夫的男人见到医生流着泪哀求道“救救我媳妇儿,求求医生救救我媳妇儿。要是,要是只能留一个,一定要保大人,一定要保大人啊。”
医生没空搭理男人,只匆匆甩给这一家子“我们会尽力”几个字儿。
看到这样的场景,吴晴的心一揪一揪的疼,疼的受不了,疼的不正常。
她脑海里不停纠缠着的李冬阳的记忆里也有妻子住院情况危急的时候,那时候的李冬阳又急又害怕还非常心疼。她现在,好像能完全体会李冬阳的感受,这绝对不正常。
头开始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突破最后一层阻碍破土而出,可到关键时刻路人一句“借光”彻底把她从迷茫的思绪里拉扯出来。
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遗憾,吴晴吐出一口气,让开了路。
买好药去约定的地点找村长。
村长的马车上已经多出一个大包一个大箱子和一个大男人。
这男人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身体挺单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一看就是没下过地种过庄稼的学问人。
吴晴走过去先开口跟斯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