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鸣嘴角撇了撇,嗤了声,朗声道:“耿文则为了谋夺贺府家产,无所不用其极,枯木大师在此为其声张,莫非你也掺和了一脚?我贺家对南山寺不薄,你就是这样报恩的?”
枯木大师听得惊疑不定,脸色变了变,道:“且不论此事是真是假,我只问你,豢养鬼物害人的,是不是你?”
贺一鸣明白了,敢情耿文则是利用了这一点唆使枯木大师强插一脚,平静地道:“我说不是,枯木大师信吗?”
枯木大师深吸口气,道:“你若不是,一切还可挽回。为了贺府,为了你爹,你不能攻打太守府,速速离去。老衲自会说服太守大人既往不咎,保全贺府上下无罪。”
贺一鸣道:“多谢枯木大师苦口婆心,但奸恶一日不除,贺府上下永无宁日,怒难从命。”
枯木大师大怒,道:“好好好,老衲倒要领教一下你的邪法,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罢,枯木大师掠身冲至,一掌轻飘飘拍来,掌风却是绵密如风,给人一种无法逃避开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