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只有十四岁,名叫金浩,红口白牙,笑起来很腼腆,他是孤儿,却强闻博记,文采艳艳,被吴云靳收为关门弟子。
吴云靳摇了摇头,含笑道:“不,贺一鸣这人已经品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如同尝过人肉滋味的老虎,是劝降不了的。”
“八十万雄兵兵临城下,贺一鸣能有几分胜算?”金浩看了看行人如织的街道,轻轻摇了摇头,似乎不以为然。
“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谁都看不透这个贺一鸣的深浅。不管贺一鸣有几分胜算,燕皇反正是没有绝对的把握赢他。”吴云靳迟疑了下,叹口气说道。
“老师也无可奈何?”金浩神 色微变,沉吟着问道。
吴云靳略默,道:“贺一鸣是刺猬,不好下嘴,但他的父亲贺亦儒,为名所累,确是很好拿捏。”
……
贺亦儒心情忐忑。
李典将赵玉冰送去了国都,这让他如释负重,总算摆脱了这个不干不净的女人的纠缠。
但是,当他忽然听说燕皇册封赵玉冰为贤贵妃,如同晴天一道霹雳,把他雷得里嫩外焦,吓出一身冷汗。
“李管家,燕皇要是有个万一,不关我们贺家的事吧?”贺亦儒极度惊愕,惴惴不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