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吧,又有点冒失,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小胡”。
胡杨听着咋就觉得那么别扭,不过姐姐还坐在这呢,他也没吱声,继续听着葛洪兵说。
“我和你姐都想趁着年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我们是学医的,只想着在最需要我们的地方好好干几年。可能,我们的做法有些自私,没有顾忌家里人的感受,在此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也代我向叔叔阿姨说声对不起。”
葛洪兵说完,就连干了三杯伊力特曲,立马就满脸通红。
“洪兵,你别喝了,你哪有这个酒量?好在今天下午你不用上班,要不然非挨批评不可。”
胡悦听起来似乎是在埋怨葛洪兵,但暗地里却是在维护他。
胡杨觉得这个葛洪兵,简直就是一个......嗯,怎么说呢,理想主义者?文青病患者?总之不是个东西。
但他又骂不出口,不是因为胡悦,而是葛洪兵这家伙是真有情怀的人。这要不是他把姐姐忽悠到这个偏远的地方来了,胡杨说不定还很钦佩他呢。
“姐,我这次来,老爹和老娘特意让我问问你,你俩是咋打算的?”
胡杨冷眼旁观,看着这两人不经意间的对视,就知道很难有什么力量能把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