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不由的一惊。
是谁说的?谁说这位夏小娘子性子怯懦、没脾气的?谁说的,粗来,老婆子我一定不打死你!
瞧瞧那眉眼,瞧瞧那跃跃欲出爪子的手……那样子,似乎马上就要蹦起来,立时就要抓下凤冠摔在地上一样。
哎呦!哪个说王家二爷和夏小娘子不般配的,若之论这不管不顾的性子,那是再没有比他们更般配的了。
话是这么说,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总不能真的在自己手里,让新郎、新娘在新房砸场子吧?
喜婆连忙拾起盖头,一边连声笑道:“哎呦,啧啧啧,新郎官这样子……果然是二奶奶的良人啊。瞧瞧,只看了二奶奶一眼,就如此动心,居然羞得跑掉了。”
“……”夏晏清惊诧的瞪圆了眼睛。王晰那么恶劣的表现,居然还能这么解释?您果然是业界的翘楚吧?
紧接着,另一个照应新房的王家妇人也赔笑上前,应和道:“就是呢,咱们二爷果然中意二奶奶呢,被二奶奶这一瞧,立时就慌得手足无措了。”
一时间,屋里的人都上前来,争先恐后、睁着眼说瞎话的忽悠夏晏清,连夏晏清的陪嫁李嬷嬷都上来好一通安抚。
一群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