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的喜婆都焦急起来,探头看了新房好几次。
夏晏清没理会旁的人,只约束了自己房里的李嬷嬷和丫鬟,不许他们出去询问。她自己倚靠在炕上,有些昏昏欲睡了。
如今这状况,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王晰一定去了徐清慧那里。
参加婚宴的来宾都知道王晰这新妇娶的不如意,谁还会那么不开眼去灌他酒?不怕被他当即翻脸,搞的大家都下不来台吗?
在夏晏清看来,他能自己去徐清慧房里,那是最好。若能一整晚留宿在徐清慧那里,就更好了,还省了她费心费力撵他走呢。
袁氏得知王晰没在新房的时候,天色已晚,已是亥时正了。她正忙着安排了下人收拾酒宴之后的残局,听得新房那边递话过来:二爷直到现在还没见踪影。
袁氏一边派丫头去徐清慧院子里探问消息,一边往婆母刘夫人房里,唤了刘夫人的贴身大丫头芳玲出面,才从徐清慧房里把王晰喊出来。
夏晏清看到的王晰,衣衫虽然有些褶皱,却还算整齐,只是头发似乎有些问题。
她多瞄了王晰发髻几眼,心下明了,想来这位王二爷,已经和他那心上人结过发了。
自古以来,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