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知索取、不懂回报。能做到自食其力,对人对己都有用,才不枉活这一世。先生以为如何?”
白先生神 色晦暗不明。
她在皇宫中见多了得宠、失宠的妃嫔,也见识过各级宫女和太监们的相互倾轧,再有出宫之后,在个个豪宅府第中听闻的是是非非。她自然知道,夏晏清说的不错。
可这种话,她作为一个外人,是不好随便附和的。
而且,白先生也很奇怪,这位二奶奶她多得母亲、父兄疼爱,嫁妆虽不算很丰厚,但买几百亩地、买几间店铺的银子还是有的。
无论她想做什么,只管做就是了,为什么要这样郑重其事的和她相谈?
关键是,她一介女子,没能力、也不懂经营啊。若不然,她也用不着周旋于各府后宅,赚这个教书匠的银子了。
这么想着,白先生不由得面露苦笑:“二奶奶若要探讨这些事,还真没找对人。我除了能写写画画,于别的事情上,着实没什么好想法。”
她这话基本上出自本意,可推脱的意思 也很明显。她甚至没问一句,夏晏清打算做什么。
白先生的职业,致使她不能和后宅纷争有瓜葛。否则,她这唯一的一条谋生路,只怕也维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