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烧出几件陶器,她之前在夏晏清和徐清慧之间摇摆的心,也就安定下来。
徐清慧则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夏晏清的威胁还在,可这事儿却着实是她栽了个跟头,很有些灰头土脸的意思 。
至于读书学画,那可不是一蹶而就的事情,还有时间。就算夏晏清有天赋,可想要全面超过她,那也得三年五载以后了。
三五年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她生儿育女,到那时,她的位置就稳稳的了。
夏晏清和白先生,却在因三次的失败闹心。
虽然她知道,无论做什么,都需要经验积累,所以,并不气馁。可她的几个丫鬟却垂头丧气了。
后面的两次烧制,夏晏清还投了一些玻璃原料在灶炉中。
不知因为温度不够,还是放置原料的小坩埚没有直接接触到火焰,最后坩埚中烧结的东西,只是一团坑坑巴巴的不规则固体。
虽然那东西表面也有光泽和硬度,却绝对称不上玻璃。
客院,夏晏清听课的房间里,白先生坐在桌案一侧,手里托着一只走了形的陶碗,再一次屈起手指,用指节轻扣陶碗边缘,仔细听敲击之下发出的声音。
那声音很沉闷,还带着杂音,完全不像第一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