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前扶住她,轻声埋怨道:“你是有身子的人,干嘛亲自打帘子?小心动了胎气。”
徐清惠很受用的靠着王晰的手臂,笑道:“哪有那么严重?没诊脉的时候,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吗?”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徐清惠并没有坚持,而是顺从的依照王晰的意思 ,坐回矮榻上。
丫鬟捧茶上来,徐清惠接过,放在王晰手边,摆摆手让丫鬟退下。
王晰看着徐清惠面前茶盏里的清水,心下怜惜,说道:“有了身孕,果真就辛苦了,这是连茶都不能喝了吗?”
徐清惠听他说的情深,心下感动,却也懂得把握这个机会。
她笑道:“也不是不能喝,但夫人身边的嬷嬷说,为了孩子好,少喝茶为宜。我是孩儿的娘亲,当然要替孩子着想。咱们不缺吃穿,只是不喝茶而已,没关系的。”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问道:“妾身一想到怀了二爷的骨肉,心里就暖洋洋的,分外珍惜这份感触。二爷呢?不知二爷可喜欢我们的孩儿?”
王晰失笑:“瞧你这问的话,自己的骨肉,焉有不喜欢的道理。”
徐清惠面露喜色,紧接着,那份欣喜就淡了下来,转为忧虑,“二爷,咱们的孩儿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