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宴清已经在收笔,写最后两个字了。
“这怎么可能?”看着刚落下的墨迹,夏瑞清冲口而出。
她顾不上维持之前的不屑,拿起一旁放着的功课本子。
对照之下,厚厚一册本子上的字迹……和夏宴清刚写下的采苓,是一样的笔记。
她这句难以置信的问话,成功把孙氏和夏宴容、夏海清吸引过来。
纸面上的字,在某种程度上甚至算不上工整,几个笔画繁多的字,很不合群的彰显着它们的存在感。
可这是长到十六岁,从未拿过笔、从未认过字的柴禾妞写出来的。
就算柴禾妞请了先生,可这满打满算才四个月时间,她就能学会这许多东西?别说写,就是认会这些字,那也不简单的,更何况,这字迹完全不似刚刚拿笔的初学者。
夏宴容不甘心的憋了好半天,质问道:“这是你写的?!”
夏宴清大大的给她个白眼,一句话“废话”差点冲口而出,很想问问她长眼睛是干嘛的?
高氏扬眉吐气,微笑道:“教导小姑的白先生说了,小姑在读书上极有天分。”
她那翘起的嘴角抿住了更重要的言辞。
她家小姑不是在读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