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你出身诗书大族,却如此在工商小道上花心思 ,难道夏大学士就这么听之任之,不加管教吗?”
今日随夏宴清出来的是心容,她见郡主神 色不对,已经有些忐忑,此时又听郡主如此质问,不由心下大急,却限于奴仆身份,不好出面。
无奈之下,看向不远处的老宅三位小姐,想着她们是夏宴清姐妹的身份,出面打个圆场也算分内之事。她们出自夏大学士府,郡主好歹也得有两份顾忌。
却见夏氏姐妹各自低头,在专注的偶偶细语,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这里的状况。
夏宴清却根本没想过夏宴容几人能替她出头,闻听韶华郡主语气不好,低头回道:“郡主教训的是,只是宴清条件所限,并未受过诗书教育,能做的只有这些,让郡主见笑了。”
她神 色恭谨,心下却暗自琢磨,这位出身襄亲王府的郡主,好端端的,怎么就对她鸡蛋里挑骨头了?
忽然想到最近和夏梓堂走的挺近的邵毅,这位可谓是襄王府的死敌。
那也不能够啊,据她所知,夏梓堂和邵毅只是在校场上切磋多一些,却从未在兵马司外有过接触。
韶华郡主显然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冷然教训:“夏四姑奶奶是官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