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夏宴清身上。他会另外再找几个名声狼藉家族的女眷,把这些人一并捎带上。
等琉璃真的如阿灿所说,开始大量制作、大量使用,不再稀罕的时候,这件事已时过境迁,只怕这些人早忘了两年前的赏菊宴。
其中又掺杂了与之不相干的人,那时,这些人除了认命一途,别无他法。
广源说是在陪夏梓堂看花,眼睛却时不时的往邵毅和夏宴清的方向瞄。
他对邵毅那是很了解的,从邵毅的眉毛尖儿,他都能看出那压抑不住的悸动。
可反观那位夏家娘子,不知是他不够了解,还是装的好,人家脸上可没显出任何别的情绪,那就是在公事公办。
谈完事情,夏宴清就拉着夏梓堂告辞了。
夏梓堂直觉邵毅对自家妹子有些不一样,便不用他相送,挥挥手,兄妹俩带着一众丫鬟仆从,打道回府了。
他们后方,广源探头端详邵毅的面容,一脸的鄙夷:“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这么沉不住气的?瞧瞧脸上那春意荡漾的猥琐神 情,不觉得丢人啊?”
邵毅的确在克制情绪不外泄。
这一趟,他和夏宴清的进展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
他原以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