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恍然大悟。
夏家二房女眷距离这里甚远,但夏家老宅的吕老夫人却坐得近,和严老夫人中间只隔着相府夫人。
严老夫人探头,问吕老夫人道:“老姐姐,你那四孙女呢,没来吗?”
吕老夫人和两个儿媳刚才听了众人的议论,还有菁华郡主的解释,木呆呆半晌没回过味,这才回过神 ,就听严老夫人询问。
吕老夫人先扫一眼身后不远处的夏宴容三姐妹,又瞥一眼大儿媳李夫人。
李夫人会意,忙欠了欠身,替婆母答道:“宴清之前参加过一次宴会,因不适应京城女孩子们的说话方式,很是着恼,之后就不肯再出门了。”
她说着,还往姜夫人那边瞟了一眼。
她这话可没说错,当日,夏宴清当着很多人的面,就是用这样的话羞辱自家女儿的。
正所谓因果有报,这就是呈一时口舌之快的结果。
姜夫人那里也变了脸色。照着自家大嫂这说法,女儿日后岂不是得一直缩在院子里,再也出不得门了?
她连忙站起,冲着严老夫人那边屈膝施礼,解释道:“老夫人容妾身解释,宴清和离没多久,自知身份尴尬,生怕出门扰了大家的兴致,这才留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