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宝泰银楼的女侍依然行礼解释,无非也就是请柳大奶奶见谅,他们做生意的,都是按照原料本钱来制定价格,并不欺客。
众人大多在静静观看,柳大奶奶那桌还有另外两人,一个在劝说,另一个则在帮腔斥责宝泰银楼。
可是,大家都知道,即使这位柳大奶奶真的把宝泰银楼告上衙门,似这种高档饰品,并不牵扯百姓民生的油盐布匹,自然是以稀缺为贵,衙门是不怎么管的。
杨氏和高氏望过去,这位被女侍称作柳大奶奶的年轻妇人,正是去年参加过成郡王府赏菊宴的其中一人。
当日在成郡王府,很是在旁帮着韶华郡主挤兑自家小姑来着,想来她也是购买天价琉璃首饰的其中一人。
在柳氏的责问和女侍的解释中,权掌柜脚步匆匆的踏进二楼,几步上前,对那位柳大奶奶连声解释,说的也都是同样的话。
只不过权掌柜说话的分量却是重了些,解释之后,还特意说明,宝泰银楼有详细的进出货账册,即使上到衙门,账册中也清清楚楚记录着那批琉璃宝石的进货价,绝无哄抬物价的嫌疑。
这番话说下来,那女子立即看向高氏和杨氏。
杨氏微微皱了眉。但既然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