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人家夏姑娘都说可以看了,你这是干什么吗?”
“就是,夏姑娘你别听承安的,我们兄弟可比他有信誉多了。他还经常耍赖,不认账,我们可从来都是一诺千金的。”
“就是就是,夏姑娘,承安这小子着实靠不住。如果以后有事他帮不了你,你尽管让人来找兄弟们,兄弟们一准儿替你出头。”
邵毅的脸黑如锅底,瞧瞧,瞧瞧,这不,都喊上夏姑娘了,还当着他的面和阿灿攀交情。
欲哭无泪的有木有?悔断肠子的有木有?
夏宴清则大开眼界,果然是纨绔交情靠不住。友谊的小船平稳行驶有小十年了吧,看看,说翻就翻,太没安全保障了。
“没事没事,没机密,就是让各位看几个摆件而已,和外面看到的没多大区别。”夏宴清连忙打着圆场。
邵毅失望,泪流满面。
打磨工坊是个狭长的房间,左右两个门,进门后可见,两排工作台向狭长房间的两侧延伸开来。
工作台前,二十几个工匠和熟练工,正各自忙碌着。
听到门口处的动静,有近处的工匠抬头看了一眼,就低头继续做事了,更多的人则头都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