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的态度,他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说别的吗?
可心里依然很失落怎么办?
“不会啊,”夏宴清说道,“邵公子可是有事?”
邵毅之前来过的那两次,夏宴清都知道的。她以为邵毅是来查看望远镜的实验进度。
但看他现在的表情,似乎不是这样。
“真不忙吗?”邵毅问道。
夏宴清本还想嫌弃邵毅的磨叽,可转念间,忽然想起邵毅曾提过的,要她帮忙开解邵母的事。
虽然邵毅心中所想的帮忙,一定不是他说出来的那么简单,但他母亲过得不易却是真的。
若邵母干脆就是舞姬却也罢了,周围人等皆是如此,同等身份在同一个圈子,自然有自己的平衡和交往。
可她偏偏跟了一位亲王,而且还育有亲王的骨血。直至今日,却依然顶着个舞姬的身份,儿子已经二十多了,身份依然不明不白。
不管是为了儿子,还是为了已故的襄亲王,邵母得把自己当成有身份的妇人对待。
可外人,却仍把她当舞姬看待。
除了窝在家里不出来,似乎再没别的办法解局。
“哦,想起来了,邵公子说的可是去感业寺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