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堂立时就不干了,“什么原因不卖啊?多给些银子也不成吗?”
夏晏清说道:“比别家多给了两成没商量下来,这两户咬死了,要三倍的价钱。”
如果满足了他们的要求,把这么多、这么无理的银子给了他们,那些老实巴交、早早就卖了房子搬走的百姓,又到哪里讨公道去?
所以她才打算先耗着。
夏梓堂一听这回答,就认定夏晏清说的两家住户是借机敲诈。
“反了他们了,”夏梓堂跳脚,“我明天带人过去瞧瞧去。”
夏晏清连忙制止:“不用,那两家早就叫嚣说,清韵斋势大欺人,迫使他们搬离祖宅。四哥是朝廷命官,你这一去,可不就是默认仗势欺人了吗?不要刚升的官,再因此事被贬下去。”
夏梓堂一点儿不觉得难办,“那算了,我就不去了。我找几个交好的兄弟,要他们出面。”他结交的市井兄弟多着呢,找几个去问问,定能把人吓走。
夏珂那里已经听得皱眉:“怎么早没听你提过还有这等事?那两家是什么背景,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坐地起价?”
京城,怕是没有不知道清韵斋是什么背景的,只是前些天皇帝下圣旨褒奖的事儿,就闹得人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