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真敢在朝廷赋税上大肆伸手的人,还真不多见。
夏晏清这一番话说得夏珂连连点头。
夏梓希也甚感意外,“没想到小妹对官/场上的人世故也了解的这么清楚,真是小瞧你了呢。”
夏晏清得意的扬了扬下巴,“那是,我的父兄是朝廷官员,清韵斋又有邵公子参股,可常去店铺和窑场办差的衙役和官吏,掌柜和管事都得陪笑脸奉承着,再多多的孝敬茶钱。由此可知,这些人面对普通商贾时,那是怎样的态度和做法。”
玻璃这么大一个行业,如果蓄连续式窑池研制成功,继而投入生产并在各分号推广技术,这里面的利益得有多大?
牵扯到大家伙儿的利益和收入,又有朝廷大义当大旗,夏珂这个朝廷官员也得靠边站,得看大多数人的脸色行事。
到那时,进驻玻璃行的监管职位立即就成了肥缺,大家会争着抢着谋求这个职位。
那个时候,她的生意就会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最后被分食的骨头渣也不剩,最终以倒闭而告终。
夏珂想了想,终于点头了:“你说的也是,那就……为父给皇上写个条陈,把你寻求合作的意向以及收益分割方式,在条陈里分说明白。”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