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希来,和他们分说此事。
这位清韵斋的掌事人,生意上的确称得上能干,工匠技术也数一数二。但在面对大势、面对大局时,终究还是显示出她妇道人家的短浅见识。
“和朝廷的合作事宜,别说夏姑娘一介女子,就是世家大族,也得朝廷说了算。你这份文书着实不妥。”
作为一个颇得皇帝倚重的官员,面对的又是一个经商的年轻女子,曲江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足见其人还是蛮厚道的。
夏晏清很领,她抱歉的笑了笑,说道:“这个嘛,如果大人变换角度,从多个方面看待此事,也许就能知道,这份约定不单单是为了清韵斋一方的既得利益,与朝廷也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愿闻其详。”曲江是看在夏晏清在工匠行极有天分的份上,才极其敷衍的给了这四个字。
有道是明人不说暗话,在商言商。在这里,夏晏清是商人,虽然以玻璃的制作为基础,但本质还是为了赚钱。
所以她也不兜圈子,把她之前对夏珂父子说的话,对曲江再说一遍,听得曲江额头直冒冷汗。
夏晏清从两人中间的桌上拿起那份合约,略翻看一下,笑着说道:“其实,曲大人完全没必要纠结,这份文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