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要昏迷个一二天。”
两名作为少校亲信的战俘士兵,守在临时床架旁,略微担忧的小声议论着。
突兀的,肖恩少校身体动了下,毫无征兆的睁开眼睛,随即上半身僵硬的挺直起来,吓了旁边的二位战俘士兵一大跳。
惊吓之余,二位战俘士兵不由靠近少校,蹲在旁关切询问:“长官,你恢复意识了?”
“还不能起身,要保持躺着。”其中一名亲信关怀的上前,伸手搀扶住少校双肩,却感觉到其身体硬邦邦的,并且失去了温热感……
肖恩少校没有回答,冲着他们诡异的笑了笑,右手机械的往下伸出,抓住了床架旁代替手术用的军用刺刀,而后没有犹豫的往上迅猛扬起。
嗤!
刺刀划过搀扶着他的亲信士兵脖子,大片猩红鲜血喷溅而出,那士兵死死的瞪大眼睛,支吾的以双手捂向脖子缺口,却很快便双膝跪在地上,身体软倒的断绝生机。
“长官,你这是在做什么!?”
另一名战俘士兵吓傻了,眼睁睁看着同伴倒下,肖恩少校还以一笑,将染血的军用刺刀捅入他的左胸,用力之大连带手指都探入心脏。
“长官……”双手只稍微挣扎了下,士兵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