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上扫来扫去,刘芳刚说一句:“厨房有豆浆……”声音淹没在一片询问声中。
门关上的刹那,秦沐听见某大妈道:“现在的年轻人哪,真是太自私了,睡到日上三竿不说……”
“她这是说我吧?”秦沐问张云飞,也不知她们发现自己在这里过夜,话会说得多难听。
张云飞道:“你认识她是谁?她说什么,说谁,重要吗?不过是路人甲而已。”
是啊,何必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随便一句话而不开心呢。秦沐紧了紧张云飞的手。
张云飞出门开门关门,两人继续睡。一觉醒来,窗外红日偏西,已是下午五点多了。
回到隔壁那套两居室,一地的瓜子皮、纸屑,刘芳正在打扫,见两人进来,头也没抬道:“你们吃饭了没有?”
“没呢。”张云飞边开冰箱边道:“这些人到这儿干嘛?”
没得到回应。
张云飞转身望过去,只见刘芳幽怨地看他,半晌道:“不是你让他们来吹空调的吗?她们一来就不想走,午饭还想在这里吃,我没接茬。她们匆匆回去吃饭,又急急赶回来,要不是要去接孙子放学,怕是一直闹腾到晚上呢。”
张云飞大惊:“我什么时候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