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嘿,这小妞鼻子倒是挺灵敏,可惜是个聋子,天公不作美啊。”
周名扬朝着王彪说道,却发现那大彪子两眼直愣在那里,一脸的猪哥相。
怎么了?
他一回头,迎面是一张亦嗔亦喜的脸,像冬日的暖阳,直晃眼,却忍不住去看。
“那个玻璃瓶的东西是不是叫做香水?”
原来她不是聋子,这声音,似黄鹂出谷,这感觉,像春风拂面,愉悦极了。
“是,是,它就叫香水,不过,不过您是怎么知道的?”
周名扬下意思 的回答,随即心里暗骂:说的不是废话嘛,她肯定是听来过这的小妞说了。
他想重新措辞,不显得那么愚蠢,又担心言多必失,留下不好的印象。
“呵。”
少女嫣然一笑,如雪地里的冬梅初放,清丽脱俗。
她又重新蒙上了黑纱,周名扬没来由的失望。
“这高跟鞋与那边的香水可以卖给我么?”
“可以,可以。”
周名扬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直接送给你就行了,反正这小店也不再开了。”
周名扬与王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