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想的不一样……”
……
市区,北街。
小巷深处。
即使是在禁酒令最严格的日子里,这间巷子里的酒吧也在对外贩卖酒水。警方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连警长本人,都喜欢时不时享受一杯上好的威士忌。
和一般人印象中不同,这家小而雅致的地下酒馆是为有身份的阿卡姆居民开设的:除非有常客陪同,否则劳工和吵闹的人都是不得入内的。
“不正经的人还是去波士顿吧,阿卡姆只欢迎正直的人”——酒吧老板这么说。
最近阿卡姆治安良好(至少是看上去良好),他也把酒馆的营业时间延长到了深夜。
肥胖的夏尼先生穿着一件宽敞松弛的医用白大褂坐在角落的座位里,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息。突然,他站起身来——一名穿着礼服、容貌绝美的东方女性出现在酒吧门口。
夏尼先生向着她躬身行礼。在这个时代,一位白人男性如此谦卑向东方女性行礼是一件多少有点奇怪的事,但下一秒钟,所有把目光投向他们的酒客就都变得双目无神 了。
“你真的让我很失望,夏尼。”易小姐平静的说道。
伊德海拉,这位残酷的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