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束缚学生们了。
吉尔曼注意到,暑期的密大校园里多了不少异国的生面孔,有东方人,甚至还有非洲人。
“因为校长在筹备开设‘东方研究系’的关系,”厄帕姆教授解释,“他对那些阿语著作,还有东方的古董很感兴趣。”
两人在一片草坪前走过。
吉尔曼的目光落在路边的牌子上,牌子上的文字指出,再过不久,这里将新建一座崭新的文科楼,顶替那座上了年头的、散发着霉味的老楼。
眼下校园里的综合楼、理科楼和体育馆都是近年来才盖的新房子,只有舞文弄墨的文科生们仍旧呆在旧楼里,望眼欲穿的等待着他们的新楼奠基。
“如果没有阿加莎·皮克曼女士,”厄帕姆教授干感慨,“没有她的资助,这栋楼再过几年也难以破土动工。”
阿加莎·皮克曼女士在密大也是一个谜。没有人知晓这位女士到底多大了,她看上去至多四十岁,却经常用称呼晚辈的口气称呼那些七老八十的教授们,而她的学识同样让所有教授感到叹服。
“嘿,打扰了……”
忽然,一位带着领结的绅士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看上去三十多岁,西装乱糟糟的,眼角泛着红色的血丝,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