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深信不疑。
洪周坚称这是他和阿加莎·皮克曼太太一起用敦威治附近的草药调制出来的“地方药丸”。
“我是不知道你们按的什么心……”柜台前,顾顺一边应付着哄抢药丸的村民,一边用汉语念叨,“‘敦威治药丸’?”
“我保证,无论是这个年代还是在你的一百年后,”站在顾顺身侧的洪周愉悦的说,“它都不是违禁药物。你瞧,它不会上瘾,对人的身体也没有害处。”
“……”
顾顺嘴里在嘀咕着什么,听上去好像是“那就是比文明社会已知的化学品都更加危险”。
两人把一瓶又一瓶蓝色的小药瓶塞进村民手里。单单是那精致的透明药瓶,就足以让这些无知又无聊的村民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了。
“人人有份。”
阿加莎·皮克曼对洪周的“社会学实践”不感兴趣。她带着那位“银色暮光”的新骨干在村里闲晃,说是可能先一步去阿卡姆。
突然,杂货店的门被推开了。
一些村民们眼中的“生面孔”走进杂货店:陈强等人鱼贯而入。
……
“是他。”
陈强第一眼就发现了顾顺,而顾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