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心道。他约莫五十岁上下,眉宇之间和秦逸仙有几分相似。
“……意志薄弱的人总是口是心非的,”他说,“对于得不到的东西,便会去想法设法去诋毁。”
“这也是所谓‘东方的智慧’?”阿加莎·皮克曼夫人挑了挑眉毛。
这个男人有着非凡的毅力和智慧,但总是在默默的做无足轻重的小事,甚至打发他去做买冰激凌这种跑腿工作他也不介意。
“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只听他温和的说。
“也罢了,”阿加莎·皮克曼夫人让自己重新专注于食物,“趁着小洪和小顾不在,这里只有咱们两个,我想问一句:你为什么要加入‘银色暮光’?”
“只是求自保罢了。”坐在对面的男人——秦远途淡淡的回答。
……
对街。
陈强与秦逸仙,匆匆在冰激凌店门口路过。不远处是一家高档餐厅,马路对面,一名华国人模样店主的正在打扫他的纹身铺。
“你确信?”陈强问道,“远途叔发来的讯息,就在这附近。”
“啊,没错,”秦逸仙低沉道,“我秦家的传讯密码……绝对不会有错。”
在曾经的阿卡姆事件中,小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