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陈强对徐蕾蕾和黄大夫使了个眼色。
两人当即退出。房间只留下了陈强,托德,以及治疗室里又睡着了的古代来客。
“实话实说,”托德医生处理过很多棘手的病例,眼前的也许不是最危险的,却是最奇葩的,“这人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既然这已经是个奇迹了,”陈强说,“就让他在您的无菌病房里多待几天,您顺带为他补上点常见的疫苗吧。”
和18世纪相比,当代的细菌和病毒更加凶猛,陈强是真担心,贝老爷子还没出医院的门就感染了什么东西直接挂掉了。
托德医生瞪大眼睛。
“你该不会说,他连——”
“……什么都没接种过。所以拜托你了,医生,”陈强严肃的说,“请一定要让他活下来。”
“他真的是德国人吗?”美国人托德大声抗议,“他真的不是来自某个中非的原始部落,或者印度洋群岛的——”
“他的确是德国人。”陈强面无表情。他不担心托德医生会泄露贝多芬的存在,事实上没有地头蛇的陈强父子的帮助,托德医生的私立医院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安稳,他还欠着陈强父子一大笔钱呢。
“该死,这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