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们就没试过,”陈强忍不住问,“写字什么的和他交流?”
“他大部分时间都昏迷着,”陈坚沉声道,“而且我们试过了,他好像看不懂太复杂的英语句子。最后他也只是写出了自己的名字,叫做什么温克顿的。”
陈坚递过一张纸条,上面是帕尔·温克顿潦草的字迹。
“这看上去是德国人的名字呀!”陈强摸摸下巴,“我的那个朋友也是德国人。”
“那么说我们应该找个会写德语的来和他交流。唔,我现在联系……”
“不用那么麻烦。医生里找一找,也许会有吧?”
两兄弟低声商量着,帕尔·温克顿却醒来了。突然,他发出惊恐万状的叫声。
“那个声音,那个声音!”他用沙哑的德语喊道,震得陈坚、陈强耳朵嗡嗡作响,“那个声音!是它,它来了!”
“冷静!”陈坚喝道,才想起耳膜破裂的帕尔·温克顿现在听不到别人讲话。
护士们冲了进来,但疯狂的帕尔·温克顿已经扯断身上的输液管,向着最近的窗口逃去。护士们飞快的赶来,却已来不及了。
陈坚扑了上去,想把狂暴的帕尔·温克顿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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