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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院单间里。
头上缠着纱布的东瀛人伊藤,正在急吼吼的打电话。
“我不管。出了这种事,”他用日语对着电话嘶吼,“家里就得负责把我弄出来。这是他们的义务!知道吗?让老爸接电话。他知道这件事吗?放我出去!”
“伊藤君!”出事时坐在副驾驶席上的胖子在旁戳了他一下,“你讲话太大声了。”
他用警戒的眼神 看了外面站岗的警员一眼。
“西园寺,那些华国的警员呢,”伊藤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屑,“他们听不懂日语。”
胖子扫了外面那位面无表情的年轻警员一眼。和从小学时代开始就总是欺压他的“死党”伊藤不同,他更善于察言观色。
“我觉得他面色不善,”西园寺悄悄的说,“他绝对听得懂……”
“是吗?”伊藤耸肩。
“老爸,”他换了法语说话,“是我。对……对,没有死人。我希望家里出面调停……嗯,那个小东西家里很穷,我们很容易收买他们。”
伊藤在法国学习飞行,成为飞行员已经好几年了,积累了足够的空中时长,即将转入一家私人航空公司,成为全世界某一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