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变化了。
信期和楼缓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慌的神 色。
完了,本以为这一次行动十拿九稳,想不到却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怎么办?
两人一时间都没了主意。
但就在这个时候,主父已经开口了:“楼缓,信期,你二人有什么想要说的?”
主父说话的时候很平静,但亲近他的人都知道,这并非是什么好兆头。
楼缓和信期作为主父之心腹,对此自然清楚无比。
下一刻,楼缓和信期先后跪在了地上。
“主父,大王误会了,老臣、老臣等并无此意啊。”
“主父,信期只是担忧太后病情,并非是如同大王所说那般,老臣对主父、对赵国之忠诚天地可鉴啊!”
楼缓和信期连连讨饶。
主父冷冷的看着两人,没有开口说话。
就在此时,一旁的肥义突然开口了:“主父、大王,楼卿和信期御史毕竟效忠赵国多年,劳苦功高,如今也只是一时言语差错,还请主父和大王念在昔日功绩的份上,从轻责罚。”
主父的脸色微微放缓了一些。
半晌,主父道:“楼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