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父马上一声令下,将面前这群唧唧歪歪的齐国人砍个干净。
主父等了一会,见没有人继续站出来,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尔等应当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田经朝着主父拱了拱手,道:“不瞒主父,老夫也并非什么舍生取义之人,否则之前也断然不会开府投降,想着要存此老命,将来也好襄助吾王和大齐东山再起。然今日至此,方知主父胸怀大志,竟是要并吞齐国全境,灭田氏之基业。老夫身为田氏公族如今最为年长之人,向主父投降本就是遭人耻笑之举,若如今再助主父征伐齐地,岂不是遗臭万年,成田氏之千古罪人?惟愿主父不要连累他人,诛吾等全族即可,若在临淄之中再造杀业,不但诸侯惊惧,对赵国统治临淄亦是极为不利,还请主父三思 。”
主父沉默良久,突然笑了起来。
“尔等为齐国之臣,亦为齐国尽忠而死,此举——善。寡父虽不认同尔等之举,但尔等之请求——寡父准了!”
田经收起笑容,正色道:“多谢主父。”
自田经以下,一十二名齐国大臣齐齐朝着主父行礼。
行礼既毕,田经直起身来,对着身边的十一名齐国大臣笑道:“诸位,田经老朽昏聩,却是连累诸位